青春的热望不只反应在张子健这个男人的身上,也同样激荡在栗雪这个女孩的身体里。栗雪每每在夜里也会热望蒸腾,睡不着觉,毕竟是青春的年华,谁这样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栗雪的心里早就有所准备,突破自己的防线,是早晚的事。张子健也暗示她,要在毕业前一定要有所突破。今天是在学校的最后一天,她也要真正进入一个女人的生涯,张子健也的确是让她喜欢的人,看到张子健取得了成绩,她就更是做出献出自己的样子。
看到张子健那饱满的胸肌,栗雪不觉得一笑道:“我要吃你这个白斩鸡了。”
每当张子健一这样,栗雪就笑着说,她要吃张子健这个白斩鸡,因为张子健是属鸡的,1969年生人,栗雪则是属狗的,比张子健小一岁,张子健就把她叫亲爱的贵妇人。
栗雪此刻已经躺在张子健的怀里,而张子健的手当然是不能老实的,他已经解开栗雪的胸罩,栗雪那饱满迷人的胸部,在月光的映照下,像是大理石雕刻的那样的美好,张子健的嘴向下探去,那樱桃般的果实,就含在张子健的嘴里。
栗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然说:“我们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总觉得还有什么事儿没做完似的。”
栗雪的手在张子健的下面毫无节奏地抚弄着,但她突然止住了自己的行动,想到即将离开学校,不禁感慨地说。
“你怎么说起了这个?”
张子健伸过手,准备为栗雪解开她已经脱了一半的裙子。
栗雪推开张子健的身子,坐了起来。
当欲 望来临,栗雪居然谈起了工作的事。张子健的热情被打消了下去,缩回了手,又把栗雪搂在怀里:“其实大学就是个人生的中转站。现在还没找到工作的,都在为工作的事心里不安。找到工作的,也恨不得立刻离开这里,没谁想在这里呆一辈子。”
栗雪始终为张子健的工作问题纠结着,她突然说:“哎,有那么多前来招聘的,你各个方面都是这样的出色,怎么就没有解决工作的问题呢?我就纳了闷了。”
“也许这就是高不成低不就吧。”张子健自嘲地说。
“那你现在是怎么想的?”栗雪问道。
张子健无耐地说:“现在哪里轮到我想的份儿?我发现我现在成了被社会抛弃的人了。”
“那也用不着那样的悲观。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就自身的条件,哪个人能跟你比?”
栗雪这样说,并没有宽慰张子健,他说:“我觉得现在说这些都是对我的嘲弄。”
栗雪坐在张子健的大腿上说:“我的意思是,你还是要走仕途,到党政部门谋取一个职位。你是这个料子,你不能到省城以上的地方供职,在饶河这个城市,也该有你的位置吧,总不能真的回你的什么大青山吧?”
“我也真想留在饶河,这样才能跟你在一起。”
栗雪认真地说:“是啊,你能留在饶河才是最好的去处,你要是回到你的什么大青山,我们见一面也是不那么容易的。明天你跟我回家对我妈说,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