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晓丽微微一笑说:“是不是想让我摸摸啊?”
“我……”何子健发现自己是斗不过郑晓丽了,这是个什么场合都经历过的女人,而自己还是个青涩大男孩,有许多东西他还没见识过。
“哈,看你脸都红了,我看不是喝酒吧,下面是不是也……”
这是大胆的挑逗,何子键说:“你可以……”
郑晓丽在他两腿间不经意地碰了一下,那里居然骨溜溜的,这让她眼睛一亮,脸也红红的,说:“你个坏蛋哦。真的硬了啊。”
张子健想,遇到你这样骚性的女人,怎么能不硬。
他突然想,反正也是出来一趟,在栗雪的洞穴里没射,现在何不 郑晓丽的下面捅进去,也不白来一趟?
他想着就把郑晓丽搂了过来,郑晓丽看了看别人,脸红了一下小声说:“现在可不行。等着吧。”说着转身离去。
看着郑晓丽的离去,何子键的心立刻飞到九霄云外,他被这个女人激动着。
宴会厅里沸沸扬扬,大家都在拼酒,只有他一个人静静地在一边坐着,但他的视线始终在郑晓丽的身上,郑晓丽的确没再干杯,作为笔会的主持者,饶河市文联的秘书长,她要招呼太多的人,而且许多都是赫赫有名的大家,但郑晓丽能到自己的跟前和他干杯酒,这给他注入无穷的力量。
何子健孤独地坐在那里,虽然没有人搭理他,但他并不感到孤独,他远远看着郑晓丽那靓丽的身影,在酒会上蝴蝶般飞来飞去。参加笔会的,几乎都是有身份且附庸风雅的家伙,如今的文坛,多半也被权力和金钱玷污和侵蚀,但文化和权力在特殊时候,紧紧地结合在一起。
单纯的文人已经失去应有地位,这些会写上几笔,更看着文化之外东西的人们,俨然成了文坛主宰,他不会把自己的前途放在这条狭窄小路上,他要走上一条更加光辉的大道,虽然眼前还是一片迷茫。
整个酒会,因为有了郑晓丽,空气里有几分粉色和放任。是她调动起男人的情绪,他们在为她疯狂。在这个时代里,不管什么样的男人,都可能拜倒在女人的石榴裙下。
一个漂亮而活泼的女人,好比在一池鱼塘里有一条鲶鱼,所有的鱼类,由于这条鲶鱼的存在,精神健旺,非常活跃。何子键感到这个女人绝对不一般,他还不完全了解女人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高级动物,但郑晓丽刚才小小的挑逗,绝不是说她就是个放*荡女人,即使是再放*荡的女人,在这个时候也会显得矜持,而真正聪明或者有特殊表示的漂亮女人,往往在这个时候要盯住自己看中的一个猎物。
难道他就是郑晓丽在这个疯狂的夜晚,盯住的猎物吗?
也许是由于郑晓丽的挑 逗,让自己想入非非了吧,但他还真的希望自己成为这个女人的猎物,因为这个女人的不寻常。
他没想到,这个虽然早就彼此知道,但还是第一次见面的美女编辑,竟然如此大胆和充满机智。
他也像所有的鱼类一样,在这条鲶鱼的带动下,精神亢奋,血脉贲张。
看来一个活跃而漂亮的女性,是医治心灵悲伤的良药,而何子剑浩乎更想加大力度服用这剂良药,哪怕它是猛药。
他知道,非是猛药,难以医治他现在的悲伤,准确地说,没有一个大力度的人来帮他,他就真的会走进绝境。
虽然自己在学校时是个公众人物,但他并非是个一本正经的男人,如果有机会,他也会拈花惹草,但要看这个花是不是美,草是不是香。他必须承认,这朵花是真的很美,这棵草是真的很香。
酒会结束,大家到夜总会跳舞。都是文人,个个疯狂,但大家都抢着跟郑晓丽跳舞,虽然也有几个年轻的女孩,但就没有入他法眼的,他就静静地坐在一边,欣赏着郑晓丽的舞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