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里面就说过,出色的男人占着五个字:潘驴邓小闲,潘安之貌,驴大之势,邓通之财,我占了三个优势,不知道你家林大官人占了几样?难道肯花言巧语小心细语地讨好女人?还是游手好闲有的是疼爱女人陪伴女人的时间吗?我看夫人恐怕是独守空房忍耐寂寞更多一些吧?”阿飞淫笑道,“难怪夫人刚才那么春情荡漾春潮泛滥呢!”
“不要这样说人家嘛!”吴玲秀粉面愈发通红发烫起来,羞赧无比地娇嗔道,“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原来你就是专门勾引良家妇女的当代西门庆!”
“好呀!小亲亲,敢取笑我?我如果是西门庆,你岂不是潘金莲了吗?林大官人岂不就是武大郎了吗?我们什么时候见过这么专横跋扈欺软怕硬的武大郎呢?”阿飞看着吴玲秀娇羞妩媚的样子,装着很生气,紧紧抓着她雪白丰满的双乳淫笑道,“快……快揉揉蛋蛋,用小手安抚安抚,不然我准让你难堪哦!”
吴玲秀嫣红的经不起挑逗而矗立了起来,一手大幅度卖力地翻动着阿飞的分身,一手温柔轻轻握住阿飞的囊袋搓揉起蛋蛋来,硕大的蛋蛋就像铃铛似地在吴玲秀纤细柔滑的指缝间滑来荡去。
“好玩吗?”阿飞得意地调笑道。
吴玲秀软绵绵的小手儿紧紧倒握了庞然大物几下,羞赧妩媚地娇嗔道:“恶心死了……”
林嘉祥看见妻子居然和阿飞打情骂俏,俨然情人一样,心里的火一阵一阵地向上窜。
吴玲秀美丽的裸体在黑暗中的病房显得有种妖冶的魔力,紧紧的吸住了阿飞的眼神。她跪在阿飞脚下用一只手握住他的庞然大物,另一只手轻轻摩挲他的囊袋,温柔纯洁的脸颊和美丽赤裸的身体给阿飞的视觉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像是天使和魔鬼的混合体在阿飞的面前。
阿飞闻着空气中淡淡的清香,看着美丽的美妇为自己作着最亲密情人间才有的爱抚,一种堕落的罪恶感觉更加强了胸中的欲望,阿飞的庞然大物勃起的越来越大,越来越粗。吴玲秀的手渐渐的无法包容,每次套动,龙头都带着一截庞然大物突破她的小手指向她的头部,急不可耐的在她的指缝间跳动着。
“好夫人,让我享受一下你香甜的唇舌服务吧!”阿飞嘴里柔声淫笑道,大手却用力在按着吴玲秀的头。
吴玲秀望着阿飞眼中火热的渴望和淫邪的目光,知道不可避免,跪在地毯上的两腿略略伸展,无可奈何地俯下身子,在阿飞的期待中,用自己白嫩丰腴的乳房,无言以对,看着屏幕上的妻子吴玲秀又在龙剑飞的猥亵抚摸挑逗撩拨之下娇喘吁吁婉娈动情,他只能不住地摇头叹息。
“林夫人!你的屁股真大真美啊!”阿飞大声赞叹着,一只手从吴玲秀雪白柔软的腹部抚摸到神秘的三角地带。
“哇!你的芳草又黑又软,这么漂亮的女人芳草如此浓密,简直就像一滩水草,又如一朵墨荷。”阿飞调笑道,“没有水的滋润,恐怕要干枯的哦!”
“瞎说什么呀!女人的芳草不都是这个样子嘛!”吴玲秀已经失去了贤妻良母的贞洁,红杏出墙食髓知味,在这样的气氛下,在丈夫林嘉祥的窥视下,愈发的暧昧禁忌不伦刺激,不由得娇喘吁吁,含羞带怨地磨擦着阿飞龙头前端的马眼。
“可是我从没见过芳草像你这么迷人的,真是让人爱煞,忍不住冒火哦!”阿飞庞然大物上盘绕的血管兴奋得啵啵直跳,庞然大物变得更硬更粗,龟冠也透露出饱满的色泽。
“又是手段又是威迫,又是花言巧语又是油嘴滑舌,不知道多少良家妇女被你害了呢?”吴玲秀羞赧妩媚地娇嗔着,柳眉微蹙、吐气如兰,浑身散发出一股撩人情思的韵味,女人家总是喜欢听男人的夸奖的,吴玲秀也不例外。
“我说的是真的!我最喜欢芳草茂盛的女人了,据说芳草浓的女人性欲很旺盛,难怪刚才夫人那么春心荡漾索取无度呢!”阿飞将吴玲秀的芳草掇在手上,那里已经春水潺潺,湿润不已,泥泞不堪。
“人家芳草再密,也没你的一半呀!你的森林才又粗又密呢!而且一直延伸到屁股和肚脐边,要照你的说法,那你的性欲不是强得不能再强吗?怪不得是个大色狼呢!”吴玲秀羞赧无比地反唇相讥揶揄道。
“我承认我是色中饿鬼,所以我碰上夫人你才会像久旱逢甘露,烈火遇干柴呀!说真的,从我进来看见你站在林大官人身旁临危不乱的气质,我就想你了,你这天使的面容、魔鬼的身材,端庄的气质、温柔的谈吐都让我着迷;而你的美臀更是让我销魂,见到你,我的小弟弟就硬起来了,想让它软它都软不下来,跟你跳舞时庞然大物紧贴顶着你的小妹妹,恨不能当着大家的面把你个死去活来、欲仙欲死。刚才是如愿以偿,现在是又想梅开二度哦!”阿飞色迷迷地看着吴玲秀娇艳如花的面容,说着露骨的调情话。